这人是三步到梁景洋跟前的,他的命是在迈出第四步的时候丢的。
梁景洋手中的笔,也就是那只原本用来描绘丹青的工具,在此人靠近的一瞬间,于梁景洋的手中轻轻一转,瞬间化作能取人性命的利器。
他动作敏捷且潇洒,未着墨的一端只是随意一挥,便如刀锋般划过那人的喉咙。
鲜血刹那间喷涌而出,那人已经瞪大了双眼,身体就那样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顷刻间,便已经死了三个人。
“梁景洋,你杀人?”屋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有人吓得连连后退,也有人吓得双腿抖如筛糠,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梁景洋却只是皱了皱眉,抬起左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耳朵,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吵死了!快来些人把他们的嘴都给堵上。”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那些按兵不动的黑衣人便迅速行动了起来。
这些人动作干脆利落,很快便将屋内这些人一一制服。
刚刚还在高谈阔论的人,此刻也就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当然更多是因为他们不敢反抗。
毕竟在他们眼前的人,可是说杀人就真的会杀人,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而手软。
当这些人的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条,而且被捆得严严实实以后,这房间里才安静了下来。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这屋里除去梁景洋,其他参与密谋的人,林林总总不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