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点头,在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阿典道歉后,便灰头土脸地离开。
她离开后,我才松了口气。
“天啦,battle太累了,我这样的肯定当不了Rapper。”我靠在墙上复盘我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如果再锻炼锻炼应该能更会battle。
只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她走后没有反省自己,从此低调一点做人。
反倒直奔大萨满和阿骨打那里告状,将我对她的威胁一一诉苦给他们听。
晚上完颜阿骨打找到我,当他提到阿梅大腿根处的伤时。
“她给你看伤口了?”原本就窝火的我瞬间火气炸裂地质问。
“她与大萨满哭泣,传到我耳边。”完颜阿骨打说。
“她怎么有脸哭?那么多训马师,为什么要阿典?”我说。
“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