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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真发烧了？”张帆边说边再次伸手摸了摸王不凡的额头。
“我认真给你讲呢，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王不凡故作生气，眼神十分认真地盯着张帆。
“你还认……”张帆原本以为他还在开玩笑，但看到王不凡那认真的眼神，到嘴边调侃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于是他转过电竞椅，坐得端端正正，像个小学生一样。
“好的，不用那么激动。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就像在上大班，以后得找个什么好的营生，能养活自己。总不能真的毕业就去进厂吧。
“嗨，我还以为啥呢？我们大专毕业之后，不是进厂就是送外卖，还能做什么呢？”张帆摊了摊手。
“可以写小说啊。”王不凡理所应当地回答，试图引导张帆走上写小说的道路。
“那可是需要天赋的，不是每个人都有。”张帆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王不凡并不着急，继续劝道：“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有天赋呢？而且现在写小说又不需要什么成本，你只要注册一个作家账号就可以直接写了。你看，我们现在就在网吧，正是个开始的好地方。”
“好吧，那就试试吧，要写什么呢？”张帆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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