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之誓》
第一章:裂隙初现
艾欧尼亚普雷西典神庙(星月交辉之夜)
艾瑞莉娅的刀锋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古树年轮状的训练桩已布满斩痕。距离纳沃利保卫战已过去五年,但每当她旋身劈砍时,耳畔仍会响起赞家老宅燃烧的噼啪声。
「你的舞步乱了。」卡尔玛的声音从冥想殿传来,悬浮的圣石正将她的灵能投影成青玉色幻象,「西南边境的星象异常,均衡教派观测到恕瑞玛方向的星空...在流血。」
刀锋突然停滞,艾瑞莉娅的鼻尖沁出汗珠——她认出了卡尔玛手中悬浮的星砂,那是三日前德玛西亚密使盖伦·冕卫带来的「礼物」,此刻正散发着虚空污染的紫黑色光晕。
「这不是普通的星陨!」疾风剑派长老亚索踹开殿门,龙卷风裹挟着枯叶在他周身盘旋,「诺克萨斯人在斐洛尔埋了东西,今早我的斥候发现...」
他突然噤声,因为卡尔玛手中的星砂突然爆裂,幻化成全息星图——原本属于巨神峰的位置,此刻显现出蛛网状的虚空裂隙。
艾瑞莉娅的刀锋徽记突然发烫,她扯开护腕,发现皮肤下浮现出与星图同频的紫色纹路:「他们在用黑暗圣所的能量污染地脉!」
「比这更糟。」盖伦的铠甲声从殿外传来,他手中的巨剑挑着半具诺克萨斯改造士兵的尸体,「看看这个。」
尸体胸腔内嵌着星核状的机械装置,表面爬满古艾欧尼亚符文与德玛西亚禁魔石的融合体。卡尔玛的灵能触须刚触碰装置,整个神庙突然震动——尸体眼球爆开,投射出乐芙兰的幻影。
「喜欢我的小玩具吗?」黑玫瑰首领的指尖划过虚空裂隙投影,「当星核填满所有裂隙时,你们珍视的灵能网络就会...」她突然将幻象拉近,露出艾欧尼亚儿童在紫色酸雨中碳化的画面,「变成焚化炉。」
艾瑞莉娅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们想将初生之土变成第二个福光岛...)。记忆闪回到六岁那年,父亲教导她赞家古舞时说过的话:「真正的刀锋不在金石,而在守护的决心。」
此刻盖伦的巨剑反射出她苍白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与德玛西亚禁魔令颁布时相同的恐惧。她突然意识到,乐芙兰展示的幻象可能并非威胁...而是预言。
「三天前,我们在德玛西亚边境截获了运输车队。」盖伦将机械星核捏碎,内部掉出半块刻着密银城纹章的齿轮,「这是瓦洛兰最顶尖的炼金术与符文武器的结合体,而设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