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画了一幅李晗的油画画像，双生的两个女孩子，一个普通一个精致，收完最后一笔，杜城也被沈翊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着眼前的画，杜城不解的问道“怎么有两个李晗？”
沈翊是在网上搜了关于李晗的小视频，也翻看了那些小视频的，认真的看过之后他确定了一些事情。
“我在网上的那些视频里看到了大量本该被当成废品丢掉或者卖掉的东西，表面本该干净利落的样子，很不一样，她这种积攒的行为很像一个老人，那个年代的老人经历过生活的艰苦，都是在极尽的节约。”
“这样说起来，李晗好像小时候是跟着他姥姥长大的。”
“在他的沙发上有一个手工缝制的熊猫侠，熊猫侠你知道吧？”
杜城沉默然后不自信的开口“知道啊，就，一个熊猫装扮成侠客，还是说一个侠客装扮成熊猫？”杜城真的在很努力的叫自己幽默起来。
沈翊叹气“算了，我忘记你和李晗不是一个年代的了。”
杜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觉得他被沈翊人身攻击了，陈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忍着笑，自己家猫儿有时候说话真的是，挺噎人的。
“就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玩偶，熊猫玩偶，毛绒玩具熊猫侠，李晗的那个是旧衣服缝制起来的，应该就是他姥姥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