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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清婠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悲哀，未再回头，直接走了出去。
因为我离清婠距离最近，所以她的表情也尽收眼底。
我叹息一声，也准备随着清雾离去，可就在一转身的瞬间，我的余光突然瞥见堂口上面那个蛇仙牌位上，似乎闪现一个人。
我猛地回头，可除了李半仙，哪有半分人影？就仿佛刚刚是我的错觉。
我的眼眸微皱，再次瞅了一眼那柳仙牌位，上面写着柳墨白三个大字。
之前就听白蕴说过，柳家男丁稀薄，想来这个应该也是柳家的旁系了。
于是我没在理会，转身直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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