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一眼下面乌压压的臣子,一派姓韩一派姓吴,还有一些夹在中间两边讨好,难道都觉得自己老了?
他胸中一闷,朝着旁边伸手,小太监立马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了他,恒昌帝咽完之后觉得精神好了不少,眼神也清楚了不少,只是耳朵还是嗡嗡作响,不知下面吵着什么。
“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公道。儿臣所作所为,皆是职责之内,至于结党营私,更是一派胡言,普天之下,都是父皇的臣子,儿臣不过是替父亲分忧罢了。”杨景玟说的愤慨。
“父皇,儿臣也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太子是一国储君,协助处理政事,自然会与臣子打交道,但若正常的结交,便是结党营私,那这朝中还有谁独善其身?”杨景修也出列帮着太子说话,言语陈恳真挚,却让太子心中一阵冷哼。
大皇子也站了出来,“父皇,儿臣也认为此事大有隐情,太子言行被监督此乃常事,以他的身份和气量,怎么会因为被弹劾这点小事,而去诛杀臣子呢?”
“景和,你怎么看?”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恒昌帝并未搭理年长的三位皇子,而是转而问了一直站在旁边快要睡着的四殿下。
杨景和被他一叫,猛地一激灵。
“儿臣认为三个哥哥说的都对。”他就像课堂上被抽问的学生一样,开口便是打太极。
“对在哪里?”恒昌帝看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太子奉命处理政事,难免有些事情上越俎代庖惹他不快,老大和老三此事看似在帮太子说话,其实都在暗里给太子上眼药,倒只有这个老四,没什么心眼,说出的话直率但也可爱一些。
杨景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