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药劲儿上来，蒋聿只觉得这次入睡仿佛比以往更沉，意识也随之陷入深渊。
一片虚无里，两个模样相同又不同的男人相对而站，仔细看能看出两人一个脸上带着青涩稚嫩，一个则成熟内敛。
更为成熟的男人率先睁开眼，上下打量对面的人，他身穿高中时期的校服，那张脸与自己几乎无差，蒋聿也没想到能与他见面。
当小蒋聿一睁开眼，就看到他那道带着审视与不屑的目光。
“你占了我的身体这么久，我才出来几次，你就等不及了？”
小蒋聿褪去了平日里的温柔，哪怕对着的是自己的脸，声音都极为冰冷。
“你的身体？”
穿着西装的男人冷嗤了一声。
“你只是曾经的我，阅历没我多，能力没我强，就连身体……也没我好。”
“你凭什么以为，这就是你一个人的身体了？”
小蒋聿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眼底的冰冷狠戾，快要隐藏不住。
最了解自己的人莫过于自己。
忽然想到什么，小蒋聿唇角一勾，“但是染染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