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传闻侯爷因年少时痛失所爱,遂决定此生不娶。”
“其二,坊间传闻侯爷身体有恙,不能……,所以才多年未娶。”
“其三,坊间传闻侯爷喜好,喜好南风……”
“其四,……”
“停!”荀钺胸口起伏,“胡说八道!”
“侯爷息怒,那些长舌妇实在是多嘴,侯爷,属下立即去处理此事!”下属慌忙下跪,保证将事情处理妥当,坊间绝对不会再有侯爷的传言云云。
“不必!”荀钺沉着脸。
回到侯府后,贺文柏笑呵呵的来了。
“侯爷,谁让您不高兴了?”贺文柏好奇问,两人关系很好,开点儿小玩笑并无伤大雅。
荀钺白了他一眼。
贺文柏明白了,不是什么大事,遂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喜悦,“侯爷,你不知道,前几日,芳娘去赵神医那儿治疗后,精神头一直很好,而且身子也是暖暖的……”
贺文柏十分啰嗦,半点儿没有平日里简洁明了。但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一看就满足。
荀钺感觉刺眼极了,忽然开口,“我是不是也该娶个妻子了?”
“啊?侯爷你说什么?”贺文柏瞪大眼睛。
“没什么。”荀钺后悔了,他不该冲动的。
“太好了,侯爷您终于愿意娶妻了。”贺文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
时嘉回到安定侯府,又被凌老夫人莫名其妙的嘘寒问暖了一番。
不仅如此,一连数日,凌老夫人都来她的院子里打卡,热情得不得了,而且,还总是将凌定坤往她院子里带。
一两回看不出来,来多了,时嘉也就明白凌老夫人的意思了。她有些纳闷,这位老夫人不是想着让凌定坤娶温如雪,好亲上加亲吗?
怎么突然转变目标了?
但不管为什么?安定侯府不能待了,于是时嘉就同凌老夫人表达了要搬离意愿,对方当然不肯,但做主的是时嘉,经过一番拉扯后,时嘉终于还是搬了出去。
但一搬出安定侯府,当晚时嘉就出事了。
‘小四,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时嘉此时被绑成了粽子,眼睛也被蒙着,但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在马车上。
‘宿主,你现在在一辆马车上,身边有四个黑衣人,赶车的一个,车厢顶上面一个,车厢下面一个,车厢后面也有一个。’
‘好家伙,上下左右包围得密不透风呀。’话说我被捆着呢,怎么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