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启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紧握拳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门外响起车声，程伯康回来了。
楚世启收起刚才被柳香香气得半死的心情，转身迎了上去。
“爸，您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程伯康的脸色很难看，光从表情不难看出，事情办得不怎么样。
柳香香一脸默然地睁开眼看过去，程伯康站在花园门口瞥了她一眼，面色冰冷：“进去说。”
楚世启应了一声，转身跟在程伯康身后进了屋。
柳香香起身坐起来，目光跟随着他们。
“爸……”
程伯康坐到沙发上，面露愠色：“我还真是小看了楚世轩，原本胜券在握的事情，竟然就被他这么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楚世启忙问：“晋西度假村项目没能拿到手吗？”
程伯康点头：“今天他们约我见面，将我之前给的定金全退了。楚世轩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这些吸血鬼连钱都不要了。”
楚世轩皱眉，一脸疑惑：“除了钱，他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程伯康冷笑：“我猜测除了钱，他一定还有别的手段。”
说完，程伯康的目光停驻在楚世启身上：“据你了解，楚氏集团和晋西政府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楚世启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程伯康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你在楚家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知道吗？楚怀兴真的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程伯康的语气里带着斥责，楚世启也哑了嗓子，什么反怼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局算他楚世轩赢了，经过这一次，沈家一定有了警惕，想要再对他们下手就难了。”
楚世启忙问：“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
程伯康瞳孔微沉，额头上的纹路挤在一起，面无表情。
突然他看向楚世启，问：“柳香香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楚世启一怔，闪躲着眼神：“她……她还在记恨我。”
“记恨你什么？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