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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想了想，开口：“这就要那个世界处于哪个地区了！”
东煌古国辐射范围之内，传播开来的体系，或许进步慢一点，耗费资源多一点，但肯定是没有陷阱。
毕竟，这些被观察位面，同时也充当着为领主提供优秀人才的职责。
传播缺陷体系，这不是给自己人找麻烦吗？
黑企业默默说道：“领主大人说的对。”
在这一点上，碧蓝阵营非常有发言权。
若不是碧蓝人族还算争气，搞出了舰娘族群，整个世界都要被吞食的一干二净。
姬子：“……”
黑暗森林，诚不欺我！
塞西莉亚有些感慨：“未来有一天，若是能够结束这样的乱世就好了。”
洛辰微微一愣，笑眯眯的说道：“或许，转机很快就到来。”
时代的下一个转角啊……
就在无尽虚空！
……
蜀山青阙学府，李青衣比预计时间提前三天出关，
在获得对方的允许之后，洛辰提着洛狸准备好的土特产，拜访李青衣教授。
一番闲聊、饮茶、吃烤肉之后，洛辰顺势提及了“最初的碎梦刀”。
李青衣放下茶杯，神色微妙：“我怀疑你是来找茬的！”
洛辰一脸不解：“？”
洛云梦安静的烤着肉，借着火光遮掩笑意。
李青衣双腿交叉，翘着二郎腿，但不到一米五的身高和幼态面容完全无法衬托她的威严，只会让人觉得……有点萌？
李青衣吐槽道：“这是我家祖上的黑历史啊！”
“如果你不是学生，你信不信我当场就把你绑架到角斗场啊！”
洛辰有些不解：“这能算黑历史？”
你是看不起走邪神路线的领主吗？
李青衣翻了个白眼：“我们家族虽然不大，但家风可是很严谨的！”
严谨？
洛辰吐槽道：“那你们还研究了‘碎梦’系列！”
李青衣面无表情：“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将‘碎梦’系列的传承断绝。”
洛辰：“呃，所以为什么没断绝？”
李青衣神色微妙，昂望天空：“因为，碎梦系列的生意——实在是太红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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