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三姐妹被程夜这句反问伤透了心，她们心脏仿佛在滴血，原来她们在程夜的心目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啊。
程诗妍嗓子都哭哑了，“不，小夜，我们之间还是有过美好的画面。”
“我记得，我们接你回到回家的那天，你是很高兴的，脸上的喜悦藏也藏不住，那个时候，你对我们是全身心的信任......”
“够了，你们烦不烦，以前的一丁点儿东西总是被你们揪着不放，专门挑那么点的片段跟我强调来强调去。”
“然而，大部分都是糟糕的记忆，你们怎么不跟我提起？！”程夜揶揄的笑了笑。
程家三姐妹站在原地，就像是茫茫大海之中失去了方向感的孤舟，她们十分迷茫，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得到小夜的原谅。
可能小夜再也不会原谅她们了吧......
她们罪孽深重，伤害已经造成，如果道个歉就能获得小夜的原谅，那未免太异想天开。
程诗妍无助的蹲下身，抱着自己两只膝盖，哭的好似彻底失去亲情的孩子。
程薇和程芷柔也都已经满脸泪痕，她们眼睛早就因为哭泣变得明显红肿。
程夜没有情绪，她们哭的再厉害，也调动不了自己一丁点儿的情绪。
没有感情了就是这样，她们流再多的眼泪，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小夜，妈妈需要你——”程薇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夜冷漠打断。
“我母亲早就死了。”程夜神情漠然，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眠刚走了几步，自己纤细胳膊就被大姐程薇一把拉住。
周围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程芷柔和程诗妍愣愣的看向大姐的所作所为。
程夜蹙眉，侧身冷冷的看向拉住姜眠胳膊的程薇。
程薇死死盯着姜眠，“我不知道你接近小夜究竟是打算玩弄他几天，但他是我重要的亲弟弟，你自己要疯，不要连累小夜。”
姜眠抬起清澈的眼睛：“你是在夸我嘛？”
闻声，程薇表情明显怔住，她不解：“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疯子，不就是在夸我嘛。”姜眠红唇微勾，眼底病态的阴翳一闪而过，“谢谢你夸我呀。”
程薇瞳孔骤缩，身体僵硬着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