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后看见永连的,是什么时候?”
“晚饭啊,晚饭时我们一帮下人都同一桌。”
“这几天,他情绪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我就不注意了,每天只管干活,哪管得了这么多。”
“少奶奶有没有找过他?”
“没注意。”
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石宽有些沮丧,把那烟抽得更密,又随口问了一句:
“昨天有谁来过你们家里?”
阿海被石宽喷出来的浓浓烟雾弄得有点向后退,他挥手扑扇了几下,说道:
“你呀,哦,三平,下午三平来过,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三平?”
石宽有些奇怪,文贤贵和文贤安就是狗和猫,两人非常不合,文老爷死的时候还差点打起来。按理说没什么特别的事,文贤贵不会让连三平去文贤安家。那就是连三平自己去的,连三平去是找谁呢?
“嗯,他来找兰珍,说是借个顶针。”
阿海说得很肯定,他昨天虽然只听到声音,但听到他们说话了。
文贤贵的家和文贤安的家,中间隔得老远,借个顶针要跑到这边来,这肯定有什么事。石宽好像看到了突破口,心情愉悦,把最后一口烟吸了,弹飞那烟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