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姚广孝双眼紧闭,总是早就算到了这个结果,亲耳听到,姚广孝心中还是难以平静。
有去无回,天命如此,非人意可改。
姚广孝再次向善祥鞠躬行礼:
“多谢解惑,以后万望保重。”
说完姚广孝转身离去了,善祥知道他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
在姚广孝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前,善祥突然出声再次询问姚广孝:
“你不去再看看太孙吗?”
姚广孝背对着善祥没有回头,只停住脚步回答他:
“缘分已尽,无需再看。”
善祥眼睁睁看着姚广孝的背影消失,待姚广孝走后,她突然奇想去找了朱瞻基。
朱瞻基看到善祥过来十分开心,他喜笑颜开道:
“顺天府的皇宫建好了,爷爷命我去巡视,到时候我带你一起。
咱们去顺天看看,那是我儿时成长的地方。”
善祥闻言笑了笑,张口却驴头不对马嘴道:
“你给唱两句戏曲吧。”
朱瞻基闻言眼睛一亮:
“好啊,我还没听过你唱戏呢,唱来我听听。”
善祥清了清嗓子,唱到: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偷偷看,偷偷望,佢带泪暗悲伤。
我半带惊惶,怕驸马惜鸾凤配,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
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鸳鸯戏水不畏浪。
泉台上再设新房,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双栖双宿永合葬,千古万代传颂着帝王悲壮……”
朱瞻基满怀期待的听着善祥想为他唱什么。
可这首歌词一出,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最后更是情不自禁一把捂住了善祥的嘴:
“你这唱的到底是什么?”
善祥扒开朱瞻基的手回答:
“帝女花。”
朱瞻基眉头皱的很紧: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支戏曲,哪个朝代的帝女?”
善祥想说“明朝”,但恐怕她这么说了,朱瞻基非跟他急不可。
可这就是以明朝为故事背景的戏曲,它讲述的就是明末崇祯皇帝之女长平公主的故事。
善祥没有回答朱瞻基的问题,反而又问他:
“如果有这么一个朝代,他存在的时间可能不是很长,还不到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