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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皇后垂眸看了她一眼，触及她眉眼的那抹磊落，以及眸中绽放的坚毅，忽而想起了先前她早便见识过这小团子的行事做派了。
她，丝毫不亚于镇国将军夫妇。
意识到这点，沈皇后便差不多把今日这事在心里推测出个大概了。
她红唇微勾，语调幽幽，“问吧。”
“谢皇后娘娘。”
项天歌施了一礼，悄然递给了站在沈皇后身侧的傅茵一个安心的眼神，又伸手轻拍了下许落渔，安抚了她一下。
最后，她转身看向身侧距离她约莫两米左右的花姣姣，唇角忽而勾勒出了一抹极致的弯弧。
“不知柔怡县主可认得那黑狼的身份？”
“认识。”
花姣姣环抱双臂看着她，这匹黑狼她虽是不喜，可放眼京城，即便是皇宫里的人，几乎都知晓这匹黑狼是谁的。
见她这般说，项天歌那双乌落落的大眼睛里掠过一缕狡黠的精光，她一挑眉梢，眸色玩味。
“方才可是黑狼扑倒了刘小姐，大家才能发现那杯果茶里有毒，若是不然，等大家再发现时，那也得是两个时辰后，本郡主一命呜呼了，大家才能知道了。”
她话里的意思，是说幸亏司祈年养的黑狼救了她一命。
这话，直接将花姣姣给点燃了，“项天歌，你休想乱扯关系了！”
“那黑狼是祈年哥哥养的没错，可这京里谁人不知，这黑狼后来还不知被你使了什么手段，哄得团团转，今儿个指不定就是你指示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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