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欣宇见布鲁斯话只说了一半,问道:“一会儿可能要什么?”
阿拉丁从侧边踢了布鲁斯一脚,对潘欣宇说道:“别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已经等不及了要吃……”话还没说完,正好看到父亲尼古拉斯板着脸看着他,吓得他缩了下头,立即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了。
街溜子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五人中他对这里最熟悉,来到烤鱼店门口,就喊道:“老板,来一条马头鱼,五个人,佐料多放点。”
“好嘞,七号桌,马头鱼,五个人,多佐料,几位稍等片刻,先喝杯麦酒解解渴,鱼马上就来。”老板热情地安排,并送上五大杯麦酒。
“老板,先来盘土豆沙拉,大盘的,别让我们在这干瞪眼啊。”坐下后布鲁斯又喊道。
“好嘞,七号桌,土豆沙拉,大盘。”老板回道。
“看样子这里你经常来嘛,这么熟悉?”卡德加问道。
“嘿嘿,老师,我一般都是遇到难点了,几天几夜想不出的那种难点,才会过来放空一下,要不容易钻牛角尖。”布鲁斯嬉皮笑脸地回卡德加。
卡德加也不想和他扯这些歪理,摇摇头不再管他,端起麦酒,说道:“我们为欣宇接风,我们几个也难得聚在一起,平时大家都忙,今天也放松放松,来,大家碰个杯。”
大家纷纷端起酒杯碰在一起,每个人都喝了一大口麦酒,低度微甜的麦酒很是可口,几乎没什么酒味,这种麦酒和中华帝国的麦酒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饮料,潘欣宇觉得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