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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扯了扯领口，凉风透入，却丝毫没有缓解症状。
咳嗽了两声，端起桌边的水猛地喝了两口。
一打酒傅玄已经解决了三分之二，他还在继续，而且看起来还没有醉意。
看得燕樾眉心又跳了跳。
直到所有酒都喝完了，傅玄还在下意识的寻找下一瓶。
手心落空，傅玄低下头才发现酒都喝完了，而自己只有七分醉。
“喝完了……”
看着空了的酒瓶，傅玄还有几分恍惚。
就这样喝完了？
傅玄痴痴地转过头去看燕樾，此刻他的表情也万分难解。
两人眼神一对视，又在刹那间移开。
“酒喝完了……”傅玄的语气有几分无措。
“嗯。”燕樾语气不平不淡。
空气又开始尴尬。
“下去吧。”燕樾难得大发慈悲。
“好。”
事情过去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直到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傅玄才从怔愣中出来。
“今天竟然没倒下！”莫晨看见坐在吧台的人有几分惊奇。
换做平时只能看见傅玄竖着进，横着出。
傅玄嗯了一声，随即低下头颅。
莫晨放下手里的工作，悄无声息滑到他身边。
“怎么？好不容易解决了事情还不高兴。”看着他这张表情淡淡的脸，莫晨打趣。
“没。”傅玄愣了两秒，摇摇头。
“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莫晨关心的追问。
“真没什么事。”傅玄回复。
也是因为没什么事，他才会失落。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
他还能看见燕樾的温柔一面吗？
傅玄攥紧了手心，指甲插进掌心带来些许的疼。
被酒精熏过的大脑闪过一丝清明。
视线落到自己的手上，心底好像有一个力量告诉他，不用怕，他跟自己还会有纠缠。
那一刻，傅玄笑了。
莫晨被他笑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这是喝酒喝懵了吗？
怎么笑得这么渗人。
他照常给傅玄递过去一瓶解酒药，男人这次却没有接。
“不用了，谢谢晨哥。”傅玄灿烂一笑，但通红的脸却没有说服力。
“还是喝了吧。”莫晨瞧着他样子就像醉了，不过这醉酒后的样子却变了，要是平常，肯定又吵又闹，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
“好。”傅玄没再拒绝对方的好意，一把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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