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铃铛的姑娘听了这话,便呜咽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嘴里不断的说着谢,在场的众位舞小姐无不动容,自然念着若罂的恩。
若罂却没因为被众人道谢而缓了脸色。她板着脸抿唇轻咳了一声,见众人都不再出声,才淡淡说道。“无论是什么世道,皆是笑贫不笑娼。
你们记住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能保命,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当饿的吃不上饭的时候,别说是脸面了,命都可以拿出去赌一赌。”
若罂转头瞥了铃铛一眼,仔细看向她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样的脸。“这种傻事儿,以后少干。”
卢小佳从头听到尾,他看向进忠舔了舔槽牙,他轻咳了一声,凑过去在进忠耳边说道,“吴公子,看不出来呀,这凌家小姐原来不是个小白兔,这可是只狐狸。是不是大失所望了?”
进忠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我什么时候说她是小白兔了?我吴进忠看上的人,就不可能是只吃素的兔子。”
若罂正在这时走了出来,她看到二人丝毫不见意外,而是乖巧的挽上进忠伸出来的手臂。
进忠看着若罂的脸蹙了蹙眉。若罂瞧着他的神情不明所以。只见进忠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的在她脸上擦了擦,竟是方才那马夫被砍了手指头的时候,溅上血了。
若罂瞧见那帕子上的一抹红,便吓了一跳,她连忙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溅上血了吗?快帮我瞧瞧,身上可是还有?这可是姑姑刚给我做的旗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