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心里气的呼呼的,却装作云淡风轻说:“别人也不是那么方便,有的没离掉,有的老婆管得紧。还有的带孩子也不方便,像你这样这里有免费食宿的家、外面单位给租房、老婆还管不了的人毕竟不多,你想带什么人就带什么去住,尤其是弟媳妇都有特权住,别人可不行。”
吴刚说:“那你可以打电话叫***过来嘛。”吴刚说的居然是一个企业老板,那人是有点年轻有为、英俊帅气,算得上青年才俊,吴刚跟他也是认识的,可是安吉跟他只是工作关系、泛泛之交,不知道却怎么被吴刚在这里提及了。安吉一听又惊又气,转念一想,吴刚这畜生曾经将自己手机上的联系人挨个地过了一遍,稍有怀疑就打电话过去质问,甚至暗中调查过,后来那些被调查的人,多多少少对安吉提过,但没想到现在居然把名头按到了这个安吉只是偶然打过电话联系过工作的人!
但她转念一想,既然你提到了,那就干脆拿来给你点点眼药:“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呢!那人又年轻又帅又多金,我正好管着他的企业,一个电话他保准来!我要提出全方位服务,他肯定干的比你好!”
吴刚放开手开始穿衣,安吉冷冷一笑继续躺着。正好儿子也写完了作业,在那边说他要上学了,父子俩便一起出门了。
安吉久久地躺床上,心里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也许应该对自己充满了鄙夷和同情,就算他们曾有有爱,可是在这一场婚姻中,她被这个人和他身后的那伙禽兽欺凌了十年,好不容易解脱了,现在却怎么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成了他身下待宰的羔羊?或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自轻自贱的人吧,或者是对吴刚的爱还在,不过自己不以为然而已,不然怎么还能这样苟且?
安吉想着,一滴眼泪从鬓角滑下,可是她没有时间再去多想,手机闹钟响了几遍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只好匆匆忙忙地穿衣,站立时却差点晕倒,只好坐在床边停了几分钟,等那阵晕眩过去,才慢慢走出了卧室,穿上鞋匆匆下楼去上班。
晚上八点多钟,吴刚发短信给安吉:“劳驾你一次,把我的户口迁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