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晒的,捂几天就好了。”
“你说说,你到底去哪了,怎么还牵回来两匹马?”
“这都怪大憨他大舅哥,管送不管接,把我带高原去,自己跑了,我没办法,只能骑马回来,这一走就是个把月,能不黑嘛!”
“你不会找车啊!”
“哪有啊,一望无际全是草,走十里地见不到一个牧民,连个路都没有,我就奔着东边走,结果还差点迷路了~
不说这个,那是谁啊?”
王铁蛋聊天过程中,就发现闫埠贵家隔壁走出来一个笑呵呵的老头,招呼一声,去了后院。。
蔫爷也招手回应。
“那是老李,新搬来的。”
“新搬来的,陈家人呢?”
“搬走了呗,一个多月之前的事。”
王铁蛋更奇怪了。
他之前挨家挨户说过,如果有想搬走的,可以找自己,自己可以出高价。
而陈家人和闫埠贵一样,都是爱算计的人。
如果要搬走,不可能不找自己。
“好好的搬走干嘛?”
“听说是调了工作,置换的房子。”蔫爷说道。
“那这家人有几口,人怎么样?”
“什么这家人,就一个人,说是不愿意拖累子女,自己搬过来的,人不错,挺和善的。”
王铁蛋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不过,他总觉得,这老李头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怎么说呢,有点狡黠,还有点炙热。
王铁蛋有点怀疑,是奔着养老团来的。
“这两个月,院里没有其他事吧?”
“大事没有,小事倒不少。听说闫埠贵的二儿子相了个亲,还是个干部,可能倒插门。”
“不可能吧,闫老师能让自己孩子倒插门?”王铁蛋惊讶道。
“不让又能怎么办,闫埠贵又做不了闫解放的主,再说,闫家就两间房,他弟弟妹妹又那么大了,总不能还挤一块吧?”
“说得也是!”
原剧情虽然没有交代,但可以知道,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家很可能住一个院子,而且和闫埠贵的关系很不好。
“还有吗?那贾张氏没作妖吧?”王铁蛋又问道。
蔫爷没好意思说,大奶奶倒是翻了个白眼。
“我就没见过那么懒的人,除了吃就是睡,天天家务不做,纳个鞋底都快包浆了!”
“之前不是还做饭、洗衣服吗?”
“早不干了,天天带着棒梗出去,一嘴油回来。秦淮茹说了多少回,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