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改变不了结局，但我相信他们也未曾真的后悔彼此相爱过吧。”
林曦想起月神瑶光提起魔神时的神情，带着一分不易察觉到的温柔。
也许，再来一次，她也一样会选择魔神。
“情爱误人啊，情爱误人啊。”
听着迷雾中痛心疾首的声音，林曦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甚至有些觉得这个奇怪的“人”十分有趣。
“那我问你，如果那魔物未来会危害天下苍生，让仙灵大陆生灵涂炭，那你又该当如何？”
“不，他不会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我会亲手了结这罪恶的一切。”
“大言不惭！你都还未曾踏入大乘境，口气倒是不小。
你可知那魔物只要觉醒了魔神的血脉之力，便是连天道都轻易动不了他。”
那女声嗤笑出声，似乎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我年岁还未过百就已经离大乘期一步之遥了，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林曦露出一个略显张扬的笑来，如果说从前的她是一柄未出鞘的宝剑，那么如今的她已然露出了自己的锋芒。
“哼，你可真是自信。我就言尽于此了，以后你可别后悔。”
林曦疑惑的蹙了蹙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迷雾已经散去，一切又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
“哇！姐姐，这个人真的太对我的胃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