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听我解释。”傅滢滢咬牙道。
“你说。”傅兴中道。
“我只是利用闲暇时间弄点外快,做得不大的,这次也不是和袁家合作,只是跟袁子归喝酒的时候,我们酒醉上头就签了个协议。
您是知道袁子归的嘛,他这人谨慎如鼠,一提到出口的事,就怕涉及那些特殊物资,然后跟家里说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傅滢滢的话七分真三分假。
这样的说法,是最容易糊弄过去的。
毕竟傅兴中可不是傻子,没那么好骗。
既然找过来,肯定是有那么点情报的。
“你的感情问题呢?”傅兴中关心道。
“大伯,这个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说我是他的情人,那真是为了钓他出来,至今我都没有见到那个人。
我们之间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发誓,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