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邦德一起,只怕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以后得离这家伙远点。
肖白打定主意,出了统调部总部外围,再左转一段,站在他的乌骓马脚边,拱手抱拳,笑着和二人道别。
……
去时忐忑,回时安定。
乌骓马脚程很快,不久回到熟悉的守备衙门门口。
门口,值守的俩精神小伙见他过来,老远就向他揺起手臂。
“大人,您的老朋友过来了,刚进去。”
“哪位?”
“胖胖的,油光满面那个。”
“人家姓武,官儿比我还大,只是没穿官服,以后不许歧视人家。”
“冤枉啊!”
俩精神小伙齐声喊冤,肖白翻身下马,将马缰绳塞到其中一名小伙手里,再提脚踹了另一名小伙一脚,让他们赶紧滚蛋。
跨上台阶,进了衙门,还没吆喝,武画那种特有的笑声便入了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甜腻腻的女性声音。
是十娘在和武画说话,说的好像还是前天的事……这个八卦婆!快要成为衙门里第一大不安定因素了。
循着声音,肖白在前院衙门里折过几道弯,来到声音发源地——水房。
“武兄,聊什么呢?这么愉快……”
“肖白兄弟,你走路怎么不带声的,吓死我了!关门,关门,快关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为何关门?是不是搅了你和杜大姐的好事?”
肖白堵在门口,一脸坏笑,武画和提着水壶的十娘慌得赶紧举起大水壶挡住脸,却总也挡不完整。
呸!这两人真不害臊,竟然旁若无人在水房里摩擦生热……
看着他们面红耳赤的模样,肖白背过身,走开一些,为他们留住了一丝残存的脸面。
不久,武画从水房里出来,脸上还有水渍,看来用冷水浇过。
接着,十娘从武画背后闪身出来,举着大水壶,从肖白身前快速低头走过。
“杜大姐,你等等。”肖白喊了声。
十娘身子一颤,顿了两秒,然后愈发飞快地……跑了。
她竟然跑了。
肖白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又有更让他呆住的状况出现,因为十娘迈着小碎步溜得太快,没大看路,被路边上一块半陷在地里的板砖绊了一跤,摔了。
“咳!你这瓜婆娘,跑啥子跑嘛!”武画扶额,嘀咕一句,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