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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了对大道的理解！
冷汗浸湿了衣衫，本能刺激着心跳。
这是神明吗？
是否是传说之中的圣人？
这是王腾现在唯一的念头，他的思考只能与此人相关。
慕强的敬畏之心上涌，王腾几乎想要伏地膜拜。
但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王腾似乎觉得，画作之中的人影眼神微动，似乎是看了他一眼。
这难道真是投影吗？
难不成此人还活着？
那一眼如同神明的凝视，但此时却不再是不可抗拒的威严，画影带给他的压制消散，那一眼似乎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一种感觉，明明只有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却彷如跨越了千万年。
时间……对，就是跨越了千年万年！
这不是距离上的遥，他从千万年之前看了自己一眼！
王腾瞪大了双目，心猛然直跳，几乎在他的胸膛印了出来！
他见过时间法则，有初步的感知与感受，他可以笃定，那一种遥不可及却又如此清晰的感觉，绝不是因为距离，甚至就算是投影也做不到。
那就是跨越了时间的维度，望穿了时间长河，将眼神凝在了他的身上，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微不可察的波动。
那波动如同空间戒指的探囊取物，又与当时游方知命那位步虚大修施展时间法激荡的道纹类似。
跨越了时间的长河……这，这真是人力能够办到的吗？
难道穿越时空的最终形态，就是如此？
直至好久，王腾这才回过神来。听到耳边古明月的呼喊。
“王腾，王腾……”
王腾这才清醒过来：“晚辈王腾，见过两位前辈。”
他双手抱拳，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
不是他之前不想恭敬施礼，是他以前连施礼的资格都没有，一只蝼蚁对人再怎么敬畏，就算做出膜拜的怪异举动，但如果人类不刻意去观察，甚至都没有办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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