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谭郁川淡淡道,把还剩一长截的烟摁在茶几上,指腹碾过火星,面色如常。 此时想的,却是刚才在宴会上,程与青问他: “谭老师,你觉得陶绮言怎么样?” 他没表现出什么,略加思考正要回答,又被他打断。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