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跌坐在门后角落,用手捂着额头“咿咿呀呀”地喊疼。
鼾声仍未停歇,从打开的竹门清晰地传到外面每个人的耳朵里。
副将一脚迈进竹舍,一脸尴尬地关上门,径直往里而去。
只见屋中一篇狼藉,盔甲衣物随地摊放,桌椅家具东倒西歪,茶杯茶壶散落一地,茶水一地。那位人屠将军呢?四仰八叉躺在一张竹床上,一条毛腿还挂在床外,身上除了胡乱搭着的一条被子,便再无其他布料。
“呃……”副将摇头扶额,费了半天才将自家主将摇醒,见他似乎还不怎么清醒,衣服裤子都分不清,又只好耐着性子帮他穿衣着靴,披甲戴盔。
那女子蜷缩在角落里,抽抽噎噎地低声哭着,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看上去虽然狼狈,但至少人是清醒的,还知道把面纱罩上。而这位人屠先锋呢,一夜过去竟整个人都憔悴了,连路都走不稳,一路骑马回营,都是摇摇晃晃的,还险些整个人栽下马来,回到军营便倒了下去,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