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远接着说:“我是从政府办出来的,按你们的说法,也是当时林县长培养的。所以再怎么改革,也不好弄到我头上是吗?甚至说,如果我去向林书记求个情,在改革前给我挪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是吧。但我没这么做,因为我觉得,我是一个党员,能走到今天,那都是组织上的培养。既然是组织,那就不是离了某人就不行,也不是只为了照顾某人而存在的。既然改到了自己,那就应该端正态度,服从安排。说高尚点,这是党性觉悟。说庸俗点,这是命运安排。牢骚、抱怨,没一点好处,也不是我们这些十几年、几十年党龄的老同志该该有的态度……”
听到这里,林方政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心中也有了新的打算。
他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对慎光济道:“开门吧。”
慎光济听令推开了大门,所有人目光顿时投了过来。在众人目光中,林方政快步从转角走了进来,营造一种自己刚回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但肯定是瞒不住的,李纪成肯定会给亲近的局长传话,告诉他们自己在门外已经听了好一会的事情。这也是林方政想要的效果,就是让他们惴惴不安,到时候动他们的时候,别又装无辜。
林方政一路走向台上,路过吴华行的时候,深深看了他一眼。
如果说满长安被针对,他不便与众人针锋相对。那吴华行全程沉默,任由众人牢骚冲天,就很值得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