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朝和赵驱寒也一起围上去对师父表示关心。
叶柔面无表情注视着师父,虚情假意道:“师父,你看三位师兄多关心你啊,你这病很快就能好吧?”
小棉袄漏风,刘玉堂忙把叶柔打发走。
“今天要来不少人,小柔,你快去忙吧。”
叶柔见师父还是不肯交代,无奈摇摇头,和三位师兄说了一声,走了。
漏风小棉袄一走,刘玉堂连忙把三个徒弟叫起来:“就是崴个脚,又不是死了。”
丁自春不赞同道:“师父!”
刘玉堂在三个徒弟目光逼迫下,只好连呸三声,表示刚才都是瞎说的。
丁自春道:“师父,我们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听他语气严肃,刘玉堂直觉不好,后背向后靠,警惕看着他:“什么事?”
上次就是用这个语气,骗他去当什么狗屁院长,累的他要死要活,这次又想怎么坑他!
王新朝接过话道:“小师妹刚生了孩子,身体还需要恢复,两个孩子也小,需要人照顾。”
刘玉堂最不耐烦听废话:“这还用你说,直说得了。”
赵驱寒作为年纪最小得师弟,直接道:“所以我们三个就商量,把师父接走轮流照顾。”
“什么!”刘玉堂破音了。
三个徒弟还以为师父是高兴得,丁自春笑道:“师父,我们三父母都不在了,你就是我们亲爹,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照顾你,我们都和家里人商量了,每家轮流照顾你四个月……”
“你先别说话。”刘玉堂不高兴道:“我在这住的舒舒服服得,为什么要你们照顾。”
王新朝掰着手指头,给他算道:“师父,这三个月,你说你生了多少病,胃疼、头疼、高血压、高血脂……这又把脚崴了,小师妹要照顾两个孩子,还要照顾你,家里还这么多老人,小师妹夫妻俩怎么照顾得过来,师父,我们是想替小师妹分担一下。”
“对啊,师父,你要是实在舍不得小师妹,就算上小师妹,三个月一轮,这样又替小师妹分担压力,我们师徒也能培养感情不是。”赵驱寒也跟着劝道。
刘玉堂这下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
他根本没病,自从喝了小柔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炖出得补汤后,他身体倍棒,一拳能打一头牛。
但他又不能跟徒弟们说实话,那样徒弟们准问他为什么装病。
刘玉堂支支吾吾道:“师父知道你们三个是好心,但师父舍不得这些老朋友们,平常和他们下下棋、钓个鱼,过的挺舒服得,不用你们照顾。”
三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
丁自春道:“师父,我们早猜到你可能会舍不得这些老朋友,所以我们还有另一手准备。”
刘玉堂感觉不妙:“什么?”
赵驱寒嘿嘿一笑道:“我们三个搬来这轮流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