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鹿修远做出了对鹿青棠有利的选择，那在某件事情上，他们就可以达成一定的合作了。
秦管家微笑，“是！”
——
鹿修远开车，带着鹿青棠来到了街边一家环境幽静的咖啡厅。
鹿青棠抬起下巴，眼神不善地看着鹿修远，“说吧，你们研究院到底搞得什么鬼？”
“护不住就别研究！”
“研究出来却保护不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鹿修远将一杯热咖啡跟一块小蛋糕放在她面前，随后在鹿青棠对面坐了下来，“抱歉，这件事是研究院的失职。”
鹿青棠冷笑一声，抱着胳膊满脸不善，“知道是自己的失职，愿意承认错误，然后呢？！”
“你们会因此，放弃这项研究成果吗？！”
鹿修远沉默了。
如果是他的话，他自然不会愿意，用鹿家的血脉去为研究院的失误买单。
但研究院势力错综复杂，鹿修远的决定，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鹿青棠看着沉默下来的鹿修远，脸上控制不住流露出杀气，“我告诉你，我能帮你们收拾烂摊子，已经是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了！”
“想让我为了你们的研究成果贡献出自己，门都没有！”
“别逼我，不然我就是将自己毁了，也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好过！”
鹿青棠是爱国，但她还没有无私到，将自己的生命奉献出去。
最重要的是，一旦沦落为试验品，那绝对比死还要可怕。
若有人敢劝她大度——
鹿青棠绝对第一个嘎了他！
鹿修远看着对面嫉恶如仇的小女孩，想起了鹿闻笙那双冷酷的眼睛。
虽然表达方式不同，但这两个女孩子，在某种程度上，又是那么的相似。
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决绝，一样的疯狂……
一旦研究院真得对鹿青棠出手，鹿青棠即便是同归于尽，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
而鹿闻笙……更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鹿修远温声道，“没有那回事，研究院若找不到之前的研究成果，可以选择重新开始实验。”
“恰好……眼下就有个现成的实验品。”
鹿青棠眸光骤然一凝。
她想起了萧楚曾经对她说的那句话，微微眯起眼睛，“……鹿尔雅？！”
鹿修远微微垂下眼，语气温淡，“我之前让人送了她的两管血去京城，之后发现鹿尔雅的血液里，不止融合了周凤的基因，还有另一种……让研究院某些人十分感兴趣的东西。”
“这段时间，研究院差不多已经将鹿尔雅的血液基因研究透彻了。”
“等时机成熟了，就将她送过去。”
鹿青棠看着鹿修远轻描淡写的表情，眼底飞快地闪过丝精光。
果然。
能在京城立足的男人，骨子里从来都没有一个良善之辈。
但这中间未尝没有鹿尔雅太过于作死，磨灭了鹿修远对她这个妹妹，所有情分的原因。
鹿青棠冷笑，讽刺地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鹿大少爷，这么大度地放过我了？！”
“不必，”鹿修远看着她，语气听着挺恭敬的，“毕竟严格算起来，我跟她都得唤您一声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