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左村安诺最讨厌喝的东西。
清酒,左村安诺最喜欢喝的东西。
咖啡让人清醒,乱世不宜清醒,清醒的时候你就会意识到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的糟糕,以及自己失去的究竟有多少。
左村从年轻的时候就喝酒,一直到死都在喝。
那么自己现在,该喝点什么呢?
言峰绮礼沉思了片刻,按照原计划,把咖啡豆收了起来,然后拿过来了洗干净的酒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清酒,一仰头——
一饮而尽。
“这就是Assassin口中的,独酌吗?”
言峰绮礼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看着酒水中倒映的自己。
他以为自己看透了那名为左村安诺的一生。
但左村离去之后,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可能,实际上.......完全不了解那名为左村安诺的一生。
自己看到的,好像只是皮毛罢了。
“哈哈......”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轻轻摇头,再次将酒水一饮而尽。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言峰绮礼回过头瞥了一眼,放下酒碗,走过去打开了自己房屋的门。
站在门口的却是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言,言峰先生。”
眼睛有些发肿的韦伯·维尔维特带着自己的行李,站在言峰绮礼的门口。
“你是,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
言峰绮礼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意外。
“打扰您了。”
韦伯对着言峰绮礼微微鞠躬。
“Rider......我的王已经故去,现在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我......”
他扭头看了一眼教会的方向,有些疑惑又有些......
“维尔维特先生应该是来寻求中立的教会方进行庇佑的吧,但......如你所见,很抱歉,现在的教会,已经自身难保了。”
虽然言峰璃正死去,言峰绮礼还在,但目前教会方确实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言峰绮礼只能尽力维稳,但......想要真的反应过来,恐怕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
韦伯咂舌。
“话说回来,Rider也退场了啊。”
言峰绮礼的语气莫名。
“......是的。”
沉默片刻,韦伯点了点头。
“这场圣杯战争,还剩下两骑从者,Saber,和Ar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