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松闻言笑了起来“花瓶,最重要的作用,第一是摆设,第二就是插花,插花是要往花瓶里面装水的。
假设一下,如果岩松俊夫说的话是对的,那就只有两种结果,有一个我们都还没有注意到的凶手,或者是冢野先生和原女士其中有一位是凶手,如果是后者,你们并没有在现场搜查出凶器……”
“你是说凶手当时把凶器放在了花瓶里,然后趁着我们来到现场之前,把花瓶偷藏到了另外的地方,所以我们才没有找到。”九条玲子闻言立马说道。
青木松笑着看向她说道:“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不能确定是不是对的。”
但既然发现冢野享和原幸惠有可能对画框动了手,那他们自然也有了杀人嫌疑,用假设的方式假设他们是凶手会怎么做,也是一种破案的分析。
九条玲子闻言说道:“我会让人监视他们,另外派人去调查两人的经济情况,看他们两人有没有和被害人借钱。”
见九条玲子如此上道,青木松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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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妃英理来到了东京拘留所,会见岩松俊夫。
岩松俊夫在听完妃英理的话后,顿时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什么!那幅画的背后有我的借据!”
妃英理见状抢夺话语权的,强势问道:“我先问你为什么要隐瞒!你向石垣先生借钱的事?”
“啊!”被妃英理一问,岩松俊夫顿时怂了,支支吾吾了起来“啊,那个。”随后在妃英理强势的眼神下,岩松俊夫躲避着妃英理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才刚刚向那个家伙借了钱,作为借款担保的店就差点要被抢走了,可是这种事说出来的话,不是更让人觉得这个案子就是我做的吗?所以……”
妃英理闻言有些生气的一脸严肃的说道:“检察官那边是认为这项发现,就足以证明是你杀死被害人动机的证据!”
“不是的!”岩松俊夫听到妃英理这么说,连忙大声反驳道:“我只是去拿回我的借据而已。”
“你是真的没有碰过那幅画吗?”妃英理皱着眉很是严肃的看向岩松俊夫问道。
“是啊!”岩松俊夫应道:“借据居然在画的背后,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拜托你相信我。”
“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让陪审团接受你这个说法的问题。”妃英理一脸不乐观的说道。
岩松俊夫闻言顿时愣住了,随后也是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显然也知道陪审团不可能轻易相信他说得话。
“总之,在下次开庭之前,我先想想看解围的说法,然后在和你讨论。”妃英理说完拿起手提包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