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龙点头，算是坐实了宋以枝的猜想。
宋以枝吸了一口气。
龙，不会说话？
哑龙？
这……
宋以枝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有名字吗？”宋以枝开口问。
说完，她掀开被子穿着绣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后拿过一边的外衫穿好。
半龙等宋以枝看过来的时候点了点头，随后空中浮出两个字。
“池也？”宋以枝说。
半龙点头。
宋以枝走过去在桌子面前坐下。
看着池也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宋以枝一时间分不出这是男是女，加上那清瘦、平瘪的身躯，这下更分不出来了。
浮在空中的字体变化了一下。
“你是女子？”宋以枝看着池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藏不住惊讶。
池也点头。
随即，半空中的字体又变了形状。
——你救了我，我报答你，你要什么？
看着池也浅色如琉璃的眸子，宋以枝沉默许久，最后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不缺，没什么想要的，亦或是她想要的任何人都给不了。
池也伸出手。
宋以枝有些不解，但是在池也的凝望下她还是伸出手，把手放在池也手里。
池也掌心冒出微光，她闭上了眼睛。
片刻，池也睁开眼睛看着宋以枝。
——报答。
话音落下后，宋以枝感觉到掌心一烫。
她抬起手一看就看到一个印记没入肌肤，烫意也随之消失。
这是什么？
宋以枝回想了一下那一闪而逝的印记，愣是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那种印记从未见过。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宋以枝开口问道。
——没有。
被关起来的时间太长，她的记忆已经模糊，过往的很多事都已经想不起来，接下来要如何她不知道。
“你要不要去妖界？”看着眸光茫然的池也，宋以枝开口询问道，“去到妖界找个地方继续养伤，那里会比这里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