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仍然落在斯内普蜡黄的脸上。
“她跟着我们去了巴黎。”
斯内普似乎脑中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向邓布利多坦白。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为什么会跟着你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邓布利多眯着眼，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实力平庸的小巫师会跟去危机四伏的地方。
原因简直难以启齿，斯内普嘴巴张了又闭，始终没法将伯恩斯跟踪的理由说出口。
“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严肃的盯着斯内普的眼睛：“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斯内普沉默了许久，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戳进掌心。
“她说她爱慕我。”
他的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声音却细得几乎听不见，再多说一句都不肯。
邓布利多的目光由严肃变得错愕，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还有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