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迹作云鸢,千载蓬飘无归年。
药空盏碎悬日冷,炼炉久歇夜台边。
春闺未及芙蓉面,啼哭一断梦难镌。
入目空窗梧叶雨,声声滴碎未成眠。”
纪文伦低声吟诵完石碑上的词句,只余下一声苦笑:“真是个情种啊。”
“这个情种把你我二人困住了四百多年。”一旁的聂修远也苦笑道:“他倒是两手一摊去见他娘子了。”
白琦石碑在烈日照射下,折射出近似玉般泽润的光芒,矗立在曦光铜城的城门处,巍峨而沉默,它立在此处,沉默的接受着世人对它的注视,或惊异或怨恨或贪婪或无力的目光,它却只是矗立着。
“聂大哥。”二人身旁,一个俏丽的粉衣女子探出头来:“这诗是谁写的呀,酸掉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