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恶毒、害人,你可是先我一步。我不过是把你的想法加诸在你的身上,你要是恨,就连自己一起恨吧。”
萧茵茵觉得自己陷入了困局:袁守成毁了她的清白,断送了自己与三皇子的可能,更可恶的是爹娘都把纪长乐当做好心人,很大可能会把自己嫁到袁家去。
正在焦虑愤愤,萧茵茵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五脏六腑中好似升起了一团火,像是要把她焚烧殆尽。
随着纪长乐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一只虫囊,萧茵茵的痛感加剧。她难受地在床上打滚,嘴巴一张一翕,像是离开了水的濒死鲶鱼。
纪长乐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止了对虫囊的敲击。
萧茵茵的痛苦渐渐平复,她觉得好似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浑身汗水湿透,紧张又惊惧。
纪长乐拔下了萧茵茵后颈上封住哑门穴的银针,萧茵茵刚想张口叫骂,就被纪长乐捏住了脖子:“可要想好哦,你已经中了我的蛊毒,只要我动动手指,你就会一直疼痛,直到死去。”
在萧茵茵的恐惧中,纪长乐继续提醒:“蛊毒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脉象不显,且非下蛊之人不可医。就算你四处去告,也根本拿不出证据。”
“好好静下心来养身体吧,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是你跟袁守成的好日子。”纪长乐说完,就准备离去。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因为三皇子吗?”
萧茵茵是前所未有的挫败丧气,“你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