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流珠知无不言,这一点就很好。”盛母又埋怨起了李月荷:“流芳任重道远,你若是不能为盛家尽心,便依旧是我来管教。”
盛流芳不敢再说话,李月荷也有些慌:“要管教的,我一定好好管教。”
回到东院,李月荷关起门来,戳了戳盛流芳的小酒窝:“都记好了?”
盛流芳无精打采:“遇三皇子,应懂避嫌,见了太子,才该靠前。金贵品种,也就养了,寻常野狗,留下不该。事无巨细,通通禀报,家主定夺,听从安排。”
“芳儿……”李月荷一时语塞,盛母的教导,总结起来就是这样。
“娘,您听听这是什么理嘛!若说叫我恪守礼仪,为什么要因人而异?难道东宫的太子就不是男儿郎,我巴巴地去讨好就不算有失身份?那只小黑豆是真的很可怜,难道非要救了它再抛弃?这让我于心何忍?我又不是泥捏的娃娃,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打着为了我好的名义,去逼迫我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