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没有走出这条长廊,毫无防备之下但凡反应不够快收脚慢了些,就会摔下去成为这里不见天日的亡魂。
但这里的建造者,仿佛也没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定睛细看就能发现,裂谷与山脉之间有一条细长的木桥——如果那能称之为桥的话。
不过成年人巴掌宽窄的木桩横截面用榫卯工艺互相拼接,在昏黑的雾气中若隐若现,表面覆着一层湿滑的青苔,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幽绿的光。
阴冷的风从谷底窜上来,发出鬼哭般的呜咽声,乍一看过去,好似这座桥在随风摇晃吱呀作响随时会断裂坠入深渊。
这座桥,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线“生机”。
“这他娘的是给人走的?“胖子咽了口唾沫,火把越过大张哥往桥面上照了照,“
胖爷我这吨位,怕是刚踩上去就得表演自由落体东一块西一块儿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拼都拼不起来,那黑哥们儿骨架子可不比我轻,他又是咋过的。”
他一边说又一边伸出半个脑袋往山壁外头瞧,赫然发现他们在那头看到的无数个风口在这里也有相对应的口子,
只不过,其他的洞口前面空空如也,别说木桥了,就是木头都没有一根。
那么新的困惑出现了,
“杨姮和陈鸣,是怎么在这么多选项里找出正确入口的?”
解语花的发问一针见血,是来过,还是有其他的法子,那法子又是怎么来的。
只是这个疑问暂时得不到答案了,最要紧的,是先解决眼前的困境。
他说着话,可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十分娴熟的解了身上的装备交给小三爷收起来,又将抓钩的一端系在腰间,走到黑面煞神面前将另一头递给他,转身走上了木桥。
解雨臣站在纤薄的木梁上,带着轻盈的利落与从容,像一只在月下闲庭信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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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