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均安知道点关于赌场的规矩,虽说这个地方肯定不会正规,但自己好歹也是去过京城千金台应下了五家酒肆在京城赤手可热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弯弯绕绕的。
直接带着郡皎月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一个赌钱的地方,这是最能赚回本的也是赢多了之后最能见到这家赌场老板的唯一办法。
均安大手一挥直接放下了一块金条,嘴角扬着势在必得的笑容轻蔑的看着眼前用诧异眼光看着自己的人叫嚣道:“这没什么好诧异的,没必要这么看着我,这要是场地换成千金台你觉得我出这样的筹码还大方么?不会吧,所以啊别那么诧异。”
但是郡皎月害怕了,在看到均安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因为在她看来均安这块金子就是泼出去的水完全就是散财童子的败家做法,恨不得走上去把压在赌桌上的金子拿回来,但毕竟赌场有赌场的规矩。
凡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了那他所抵押的这个东西就是不能收回的了,郡皎月只能放平心态的期盼着均安可以把这一块金子赢回来顺便在把别人的也赢回来,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的心放下来了。
但结果却往往不尽人意,均安在她的预料之内输了,这可把郡皎月心都要疼坏了,但是最终赢钱最多的人却被这里的店小二带走了,完全不管这人是不是玩的景兴二话不说直接带走,这让郡皎月不由得怀疑均安输下的这一把别有用心。
均安看着这家赌场的管事的已经急眼了,看着刚才赢钱人的背影上到二楼一处偏僻的地方扬起了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因为赢钱的人被带走了那就说明自己如果也是赢钱的那一方且钱比较多的话他也可以。
光是想想均安就觉得刺激,或许别人不知道这个赌场的掌控者究竟是谁均安也不知道,可他的第一怀疑的人就是清霜的大怨种纪云澈。
据他所知纪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朝中更是没有一个姓纪的官员,均安就自然而然就把这一连串的漏洞全安排在了纪云澈的身上。
一切尽在均安的掌握之中,他依旧是拿出了一块金子,不同方才的是他刚才打赌只拿了一个,而这一把他拿出了三块金子,人人都说财不外露会遭到小人惦记,但均安可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