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外要打理竹里居,空时也要去帮老爷在学堂教书,在内既要侍弄这些花草,还得帮女姑爷照顾她这大公鸡,自也是忙的,毕竟谁能像女姑爷那般肆意...”
绿玉是个直性子,根本不懂拐弯抹角那一套,说起这话来,也自觉有些逾越,声音越说越低。
闻笙背对着绿玉,虽是始终瞧着南浔宝贝似的大公鸡,却也听出绿玉话中的情绪,“所以,与扶音姑娘无关,这是你姑爷惹着你了?”
她转过身去,瞧了眼垂着头的绿玉,问道,“她怎惹着你了?”
这惯来是没有主子将奴婢惹了的一说,不过府里的两位主子与旁的主子不同,绿玉便也比旁的婢女活得自在一些。
她怎会听不出,主子那温柔的语调中有着一丝丝的护短,显然不觉得那人玩物丧志,反而给予了理解。
“奴只是觉得,小姐与她既都是女子,怎地她便是姑爷...”绿玉支吾了半晌,左顾言他道。
闻笙轻笑一声,不甚在意道,“你若介意这声称呼,往后便往她叫夫人也可以呀。”说罢,她好似觉得如此可行,又叮嘱着,“稍后你也去知会向西一声,叫他日后称我为姑爷~”
此话也不知怎地戳中了闻笙的笑点,话落后,她以帕掩唇,笑了许久。
而绿玉矗立在原地,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即使穿着女装也上蹿下跳,招猫逗狗的人,猛然摇了摇头,抗拒道,“奴,叫不出来...”
光是想想那纨绔听到她这声称呼后的滑稽,绿玉便觉这称呼不换也罢,她余光瞧了眼脸上还有笑意的主子,心想着主子虽是笑得开心,可那心里怕是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