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兀的声音吓得众人一惊,闻声望去,只见出言之人是那盛京城里招猫逗狗的纨绔。
“他二人怎来了?”
“是啊,不是要来闹事吧?”
“不过姜家那纨绔说宋家公子为庶子是怎回事?”
“你不知道吗?是宋夫人…”
宋沂听着耳旁之言,不由面色发黑,却仍是得体道,“阿浔与阿时来了,切莫胡言,让闻师妹惹人非议,可要下来喝一杯?”
“不要。”南浔直言拒绝,“你司马昭之心,还不许旁人揭穿,真是有贼心没贼胆,毫无担当。”
“你…”宋沂无言,只觉南浔好似无赖一般,偏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与之计较。
闻笙见了,不由低头无声地笑了笑。
南浔坐在树上,并未错过她垂首间提起的唇角,她在开心?
南浔想,她在为何开心?
因宋沂的心意?
她眉头紧锁,朝着她喊道,“嘿,低着头的那个。”
闻笙听了,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向她。
南浔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她好像又在闻笙的眼里看见了温柔。
她呼吸一滞,胡诌道,“小爷会算卦,你二人无论从家世品性,还是从才学容貌上,皆是不配,你若是被她哄了去,定是过得凄惨…”
南浔这般当众言女子婚事的行径,是实有违世俗之礼,众人只道,纨绔终是纨绔。
谁知,那清冷出尘的闻家女竟是好心回道,“多谢南小将军提点,但臣女实与宋家郎君…不熟。”
闻笙话落后,周遭顿时哗然一片,看向宋沂时多有嘲笑。
尤其是宋辞,目光流转在南浔与闻笙之间,不禁挑了挑眉,喃喃道,“有意思~”
她走上前去,开口道,“闻姐姐这衣裳脏了,还是先去我房中换上一件吧?”
闻笙闻言转过头来,余光看了眼南浔,思忖之下,“那就谢谢宋妹妹了。”
南浔愣在树上,呆呆地看向和宋辞离去的闻笙,只觉心口的躁动比前几日更深了些。
闻笙,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