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未答话,把他放在一张椅子上,让人端了水上来,掏出帕子给擦拭脸上的泪痕。
慕容苍倾看向女子:“哭了?你打他了?不怕你爹爹和母亲知道,让你跪祠堂?”
一家的弟奴,特别是她的爹爹,疼这个最小的儿子像是眼珠子一样,唯恐丢了累了,恨不得事事亲为。
就连不苟言笑的家主都是他要星星不摘月亮的。
女子邪邪的靠在椅背上,右手拍着小公子的背,左手里的扇子丢在桌子上。
“小家伙出个家门,爹爹都恨不得跟来,要是让爹爹知道,他宠爱的儿子还未到凤京先哭一回,我少不了被爹爹念叨。”
“那你还将人惹哭。”慕容苍倾不解道。
女子捏捏眉心,“我这不是心疼他。”
“他做什么了,你心疼他?不惜把人惹哭。”
“我想把他亲事退了。”
慕容苍倾坐直的身子前倾,颇为古怪的看着女子:“你脑子没有毛病?”
女子淡淡道:“你脑子才有毛病。”
“既然如此,你和你最宝贵的弟弟说什么退亲的事?”
“那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