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一下子挣开他的手，质问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蒋云凡皱起眉头，“小鹿，别闹了。”
“我闹？她打了我，是她先动手的。”
这些话就连旁边的玩家都没眼看了，要不是你先挑衅人家，人家能动手吗？
这不是该吗！
蒋云凡已经很累了，这次他本不想来，但是因为工作还是来了。
这就不得不面对曾经让他落败的收之桑榆。
他承认他曾经对她有好感，但是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件事被小鹿公之于众，他脸上一阵难堪。
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蒋云凡的身上。
他还隐约听到他们谈论的声音。
“这是云霄吧？”
“是他，在游戏里不蒙面在现实里一忍一个准。”
“原来他之前还喜欢收之桑榆呢，那比赛的时候还打她打得这么狠。”
“……”
这些话让蒋云凡听得青筋直起，他避开令榆的脸，一点余光也没看，直接看向小鹿。
“最后问你，走不走？不走就呆在这吧。”
小鹿看到他说一不二的模样有些害怕，方才那些话她说出来后就已经后悔了。
一对上收之桑榆就容易上头，但是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后面跟来的云城的玩家也连连劝小鹿，“小鹿，活动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小鹿也感觉到周遭过多的眼神看向自己，不是对收之桑榆的那种的惊艳。
多数都是看好戏，甚至还有鄙视。
她情绪一下来也觉得难看，向来是收之桑榆被官方维护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今天一见到她，心里怎么样都不平衡，明明大家都是体验官，但是官方还是偏心。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她看着蒋云凡难看的脸色，想要上手哄一哄他。
蒋云凡直接大步离开了，之前他与收之桑榆那一战便让人看了戏，没想到现实中仍然逃不过。
小鹿看到蒋云凡真得生气了，恶狠狠地瞪了收之桑榆一眼，随后跟云城的人离开。
离开之际，还听到了收之桑榆的嗤笑声。
这人看似体面人，真惹到她，她是不会给你面子的。
小鹿就是个例子，她才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待自己。
呜呜泱泱的大部队离开后，令榆旁边又清冷下来。
一个人又趁机出现在她身边，不过不是来找茬的。
“方中信？”令榆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能认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