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和上官如许,还有夜铃歌和周霖回来的时候,好玉正在滕家庄园吃晚饭。
滕项南和江南夏意外他们怎么回来了?
滕睿和上官如许看向好玉。
好玉就像没事人一样对爸爸妈妈笑了笑。
这些年滕家上下对云家的愧疚从来没有减弱。
好玉更是知道爷爷奶奶岁数大了,伤心不得。
据说当年那件事发生后,奶奶病了好久。
三叔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滕家的罪人。
受牵连的还有孕泽钰的姑姑,听说怀孕七个月就早产了。
还有钰儿的妈妈差点疯了。
她想都不敢想如今温柔如水的阿姨当年差点疯了时是什么样的。
但必定是伤心绝望到了极致。
年幼的钰儿和锐儿又是多么的害怕。
可是,她又不能怪爸爸。
也不能怪二叔。
似乎,她什么都做不了。
……
晚饭后。
滕睿和上官如许带着好玉回了今日尊府。
滕睿向好玉道歉:“好玉,对不起……”
“爸爸。”
好玉叫了一声,打断了爸爸的话。
滕睿紧紧将好玉抱进怀里。
好玉就在父亲的臂弯里轻轻抽泣。
……
好玉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几乎跑遍了四九城所有的典当行,以及奢侈品店。
终究没有找到云泽锐将那块金表典当在哪里了。
她决定飞往欧洲,购买和云泽锐那块金表一样的。
当她踏上飞往欧洲的飞机时,云泽锐和云泽钰正在驾校练车。
两周后。
好玉终于买到了一只和云泽锐当掉的那块金表一样的金表。
她满心欢喜的飞回来。
嘉伦说:“姐,我在驾校见到云泽锐和云泽钰了,不过他们看见我在那个驾校练车,他们又转到别的驾校了。”
好玉兜里揣着历经千辛万苦给云泽锐淘来的同款金表。
可此时她却知道,这只金表,她是送不出去了。
她的心头重的就像压了整座大山。
走出机场,阳光如烈火般炙烤着大地。
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化在它的热浪之中。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闷热的气息。
让人喘不过气来。
……
七月二十号如期到来。
今年是好玉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