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叫没事?都血肉模糊了。”
陆燕妮连忙叫了家庭医生。
滕阳就像死了一般不想动,不想说一句话。
陆燕妮吓坏了,从五年前第一次见滕阳,滕阳总是充满活力的。
尤其对她,滕阳总是有一副使不完的劲儿,和那不会变的笑脸。
“滕阳,到底怎么了?”
听见陆燕妮的哭声。
滕阳坐了起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给陆燕妮擦眼泪,“别哭了,没事。这手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手的问题,你到底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陆燕妮又看了一眼滕阳的手,眼泪便落的更凶。
“妮妮,真没事,这点儿伤……”
“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陆燕妮打断滕阳的话,又心疼滕阳,又着急,“你为什么一有伤心事都不告诉我?”
滕阳扶额,又双手蒙住自己的脸哭起来。
陆燕妮看见滕阳这是哭了。
陆燕妮这才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大事了。
“滕阳,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陆燕妮紧紧抱住滕阳。
“是我害了滕越和宋雅。”滕阳哭着说。
陆燕妮一听滕阳是因为滕越,她正要安慰,就又听见滕阳又哭着说:
“是我害了云苇,我还差点儿打死他……是我害了公司,害了滕家……”
陆燕妮连忙安慰滕阳,“云苇上诉了,很快就会重新开庭的,云苇和滕越一定会减刑的。”
滕阳一听见陆燕妮的话,更加自责,抽泣起来。
陆燕妮从未见过滕阳这样悲伤不已的时刻。
她说:“滕阳,你别自责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滕阳抬起猩红的泪眼,“都是因为我!都怪我不听你的话。”
“ ……”陆燕妮一僵,滕阳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盯着滕阳,“怎么回事?”
滕阳只是伤心的哭着。
陆燕妮猜这次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不然滕阳不会这样失控。
她顿时想到了滕阳把她的父亲陆明放进了滕氏集团。
但她很快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可能!父亲就是一个草包,怎么会做出这么大的动静?
然而她听见滕阳愤恨的说了一句,“陆明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