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官如许叹了一口气,她给滕越打去电话。
滕越在开车,他在回家的路上。
但他还是接了起来。
上官如许给滕越解释:“滕越,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你结婚的事儿,就连我爸妈我都没有说。”
滕越看着前方道路的目光瞬间凌厉了几分。
上官如许又说:“滕越,我抽时间会去找安静谈谈……”
“大嫂。”滕越打断了上官如许的话,“你别多管闲事了,好了,我在开车,挂了。”
话后,滕越就挂了电话。
上官如许断定滕越的心情不好肯定是因为许安静。
她叹了一口气。
身为记者,她见过很多钻牛角的痴男怨女,像许安静这样用尽手段倒贴的女人,她真的很看不上。
她觉得女人不该为任何人失去自我。
既然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