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我早就和你断得干干净净了,高滢已经死了,就算如今你我同行,也是因为我同你的约定,待我救出寒英,我就会走,你的情意我十分感激,但有些事就算有旁人从中作梗,可若不是你,别人又怎会有机可乘,过去已去,我们回不去了,你怎能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昨晚先是在水池边,后面回来后,你又在何处歇息?还有,你说这兔肉是你烤的,那火堆呢,为何这周边都没有?”白滢瞪着他问道。
“我昨晚谁在马车里,还有这兔肉,的确是我刚刚烤好拿过来的。”
白滢怎会相信,“那车厢窄小阴郁,连我坐在里面都感觉烦闷,你在里面休息?若你未在我身旁,而是备食,那烤肉总该有个火炭吧,还是说,你进去这片刻之间,你的下属就手脚麻利到把火炭收拾干净,嗯?”
“你可问他们。”
彰华指他的护卫,白滢扫视一周,众人仿佛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都在干手里的活,准备出发。
“呵呵,”白滢一声嘲笑,“他们当然为你说话。”
石濑本想上前说清楚,但跨出几步,就缩了回来,那兔肉的确是皇上烤的,他在两里以外烤的,就怕烟火窜了她的鼻子,影响她休息,才会在那么远的地方生火烤兔子,可她倒好,狗咬吕洞宾。可白滢在气头上,他无论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面对白滢的责备与怀疑,彰华并没有发怒,“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