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两只手在昏暗的早晨“啪”地一声击在一起,仿佛将一场更大的戏码推向深处。
而此时,赵爱民坐在窗边,用一块干净的布缓缓擦着手中那块手表,神情淡然,却在心底冷冷一笑: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从你们那点眼神,我就看得一清二楚。”
他轻轻拨动表针,让时间往前走了一格,那指针滴答一响,如同刀刃划过夜的喉咙——不见血,却致命。
当夜幕再一次降临,四合院陷入朦胧灯影中时,空气里已经悄悄弥漫出一股紧张的气味。
赵爱民坐在自家小屋的桌前,正在用放大镜调试一块风雨磨蚀的座钟。他手指灵活,动作细腻,仿佛完全沉浸在齿轮与弹簧之间的精密世界。然而,在那张神色专注的面孔之下,心里却早已了然这夜又将不平静。
“他们今晚肯定还得折腾。”赵爱民把镊子轻轻放下,望向窗外漆黑的院落,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偷不成,演戏呗。想让我交表……哼,你们真当我是糊涂人?”
他早就察觉到今天贾张氏白日里在刘海中屋里频繁进出,时不时还在巷口鬼鬼祟祟地张望。他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