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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对劲了。
说谈事还真的在谈事，一本正经地谈着《云端情人》剧本中“性”存在的意义。
“你还是没理解，性吸引是无法逾越，却又让人沮丧的。是人类交往体系里无法割除的阑尾，是阻碍自我认知的障眼法。
无论是开篇主角在地铁上偷瞄色情图片，还是和系统的语音做爱，还是系统OS后来租借身体的尝试，我都在说这个意思。”
坐在他桌对面的俞绯红托着腮：“有点绕，还是不明白。还有，你这个结尾，是不是太潦草了？给我的感觉就像，就像，嗯，上次咱们在北电那儿，话题刚展开，你说了句：有了点凉，回屋做吧。”
杨灵越莫名有些暴躁，看向窗外长吁一口气，而后缓缓地说：“人类情感这么宏大的问题，能表现生动就不错了，还要答案，纯属奢望。
不要刻意追究问题的成因，也不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要有这样的感觉。”
俞绯红有些失神：“对不起，这片子我拍不了，因为除了你，没人拍的出来。”
杨灵越看向她，目露不解：“分镜，拍摄方案都有了，无非就是捕捉演员情绪...”
俞绯红摇头，糯糯地说：“我掌握不了你要的那种孤独感，而且你知道吗？
我看完剧本的第一感觉就是，你很孤独，第二感觉就是你会不会也是一个智能系统，你什么都会，你有那么多女人，还和几个有真挚的感情，嗯...和那么多女人保持着关系，还有一颗活跃的大脑
好像爱在你或者系统那里，是不具备道德属性和伦理属性的。”
杨灵越桌下的手抖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把剧本和分镜等文件从俞绯红的面前拢到一块儿，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说的也对，这本子除了我，别人拍不出来。”
俞绯红就默默地看着，就万分委屈，我都看出这些了，你有点耐心教教我，我可以拍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其实她已经为了这个剧本着迷，那文字里的矫情做作劲儿，她太爱了。
她还想过这是不是杨灵越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情书。
而现在，俞绯红在努力用杨灵越文字里的方式和风格在和他调情，和他撒娇。
“哪有你这样的，杨灵越，你还是在调教我吗？让我求你？”
一直以来，杨灵越很希望有人能看到自己的孤独，但又极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孤独。
他当初复刻这个剧本时，没想那么多，可写着写着自己的东西越加越多，越加越多。
下笔极快的同时也用了真情实感，那是他借着故事中“未来世界”的设定加了很多真实未来的内容，那让他感到亲切。
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事物都给不了的亲切。
到最后，好似郎朗说老姜的《你行你上》：“就是用了个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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