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船内有十几二十号木雕,其内有些样子她甚至见过,好似是某些名传天下的强者。在变法大世中,也极其活跃。便好奇问道:“你何时学了木雕?”刚问出口,便是俏脸一红,心道:“司念啊司念,你找话题也不找得像样些。那木雕之术,还用甚么学?”
修士心灵手巧,雕琢打磨木雕,实不算难,故她这问题,便好似在问“你何时学会了说话、走路”。
李长笑一眼看穿,笑着解释道:“我辈修士,若想雕琢出像样雕像,确实轻易。但我是以凡手、凡心、雕琢打磨,所以那木雕之术,还真需要去问凡人讨教,花费精力学习。”
他又道:“我并未学过木雕,但学的是瓷雕,学得深了,是木是瓷,却也无多少分别了。近来如何?”
司念轻饮一口鱼汤,江中鱼儿围靠船边,便好似来看热闹一般。司念听得李长笑回答,心绪也随之放松,他好似从未变过,自己的话,他从来会好好回答,好好解释,心中顿涌一阵酸楚:“我当时悄然离去,他天资又不好,不知又受了多少苦,是我不曾见过。分明立下誓约,到头却是我先违背。我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