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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维才听戴音弹了几个小节，立即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庄小维叫了一声：“停！”
戴音停止了弹奏，略显讶异地看着庄小维：“怎么啦？”
“戴老师，您可以重新弹奏吗？我看您这间声学实验室里，有各种顶级的分析记录设备，能不能把它们全部开启？”
戴音颇显自豪地一笑：“哦，我这间声学实验室的设备确实是最顶级的。行，既然咱们的庄老板有要求，我就把它们全部开启！”
戴音按下不同开关和按钮，把实验室里的研究设备悉数开启。
待一切准备好后，戴音再一次在七弦琴上按着残本曲谱演奏起来。
戴音花了三分五十一秒，将古曲残本演奏完毕。
庄小维面色凝重，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三分五十一秒的音乐，整体上并不优美，甚至有些地方简直就是噪音！
并不是戴音演奏水平不行，而是古谱的特征就是如此！
庄小维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惊骇说出来，而是说道：“戴老师，咱们先检查一下各种仪器，看有什么发现吧。”
“行。”
热成像仪显示琴弦振动时产生蝴蝶状光斑。
示波器出现规律性脉冲。
音波能量曲线呈现曼德尔布罗特分形图。
对此，戴音不由惊呼了一声，怀疑是不是设备出了故障：“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第4泛音振幅是输入能量的88倍！”
“戴老师，你看看桌面上的水杯！”
戴音看见水杯表面产生驻波现象，形成稳定的十二面体水膜。
“这……这……是怎么回事？”
“目前，我也不清楚。”庄小维道，“戴老师，您能把弹奏的音频复制一份给我吗？”
“没问题。”
戴音将刚才弹奏时录下的超高保真音频复制了一份给庄小维。
然后，庄小维又用手机从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张古曲残本的图片。
中午时分，庄小维和戴音一块来到京城音乐学院附近一家名叫“听音轩”的高档餐厅吃午餐。
在小包间里，庄小维和戴音点好了菜。
戴音对声学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依旧和庄小维讨论着。
“小维，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开启各种仪器，我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异常。以前，我只觉得弹奏出来的东西很怪异，完全偏离音乐美学，但也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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